聖善周聞曰宣,柔質慈民曰惠。
  • Oct 25 Tue 2005 16:02
  • 不題

我,是熱愛阿波羅的。

  儘管台灣的天氣總是以潮濕悶熱著稱,我還是鍾愛這種艷陽高照的天氣。然而,早晨當我騎著腳踏車去買早餐時,卻沉重的想戴起墨鏡,想升起帘幕,擋住一切我可以看見世界的可能性。一度,我甚至以為腳踏車就要解體了,零件四處飛散,掉落;而我,重重的跌在滿是泥巴塵土的柏油路上。或許我會摔斷手臂,扭斷阿奇里斯腱,或者,我希望腦袋朝地,喀啦啦扭斷脖子。是啊,我累了,疲倦了,想睡了。

  充滿光明面的友人A向我走來,扣扣扣,扣扣扣,急切的敲門;喂,醒醒啊!而我,卻累的無法撐開眼瞼,然後,倒下。或許我是自己扣下鈑機,或許是不可抗拒之外力,啪咑,倒下。我開始不知道自己的需求,究竟是沉沉的睡一覺,還是永遠,永遠,也別醒來。

  呵,這個世界是這樣子的,人多嘴雜。有太多的人,習慣審判別人。或許,我正是屬於其中的某個混蛋,只是無覺無知而已。

  然而,我卻深深感覺,不管是外在,還是我的體內,已經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就像混凝土一樣,在我不知不覺中的某個時間的臨界點凝固、僵化,變成堅硬、不能攪拌的物體。那是即使激烈的抵抗,也無從改變且不可逆的公式;頂多,可以變成支離破碎的灰色塊狀物,散落一地,慘不忍賭,無從清理、無言的結局啊。遺憾的是,不可否認的,我正處於這些日復一日累積至無邊無際的水泥塊之中。無可避免的,我必須採取兩種以上的姿態與速度,以它們為材料、堆砌成屬於我的地盤、我的世界,或者,不如說是在組織我的本質,建構我自己吧。

  我累了,不想繼續這些砌牆的工作了,然後我開始懷疑,那些營營枕畔,喃喃夢旁的一切,都沒有原因,沒有結局。

  這個世界並不太壞,但終究祇是如此而已。你說,我還應該為他們認真嗎?呵,可憐的無知的人啊。

  酒,我是不能喝的,憐憫,我是不能叩謝的。然我欲忍受那席捲而來的紅色酒疹,亦欲接受那踐踏般的同情;然後踱蹀、踱蹀,直到你無法相隨之斯土。關於夢土,我已無法描繪,關於錯誤,我認為是是非非。沒有畫的框。沒有靈魂的軀殼。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空想。

  啊,原諒吧,寬恕吧。原諒你們無罪的不懂,順便寬恕自己單純的不知收斂。或許在重重的病後,我可以感覺生的可喜。



--這篇文章是很久很久以前寫的,還被登在系刊上,想來好笑,我還記得當時的
  出版考量到這不可思議的黑暗(沒辦法,我們系上都是一些樂觀進取的上進好
  孩兒XD),於是欲登又刪最後又登(大概是因為文章太少所以不得不登吧:P)
--無論如何這都是我人生中重要的一段歷程,算算應該也有五六年的歷史了,只
  是至今我仍舊忘不了當時的我灰得多麼令人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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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的話,我要寫寫我的英文班,真是極其有趣的一群人啊~每次上課都歡樂無比,從來沒有那個地方的英文課讓我如此之快樂!我再也不要蹺課啦!就算工作滿檔也要拼命去上課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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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也要上大號



  衝啊~攻佔我們的酸梅砲台!插上我們的飄揚旗幟!水果三兄弟、齊心又協力,沒事嚇嚇你、青屎挫滿地!光輝的十月,水果兄弟的大世紀!一支軍旅,從學務處出征至輔導處,攻陷高小芬芬女王的領土!酸梅砲台、電話丘陵、還有杯子露台,一夕之間全被攻佔!

  看啊!梨子大哥犧牲自己的身體登上酸梅砲台,狠很插下屬於水果大盜的旗幟!忠勇愛國的梨子汁液四處飛濺,多麼令人沈痛的愛國心啊!梨子二哥犧牲清新形象爬上電話丘陵,不顧紅鼕鼕屁眼的灼痛,熱烈灑下一沱青屎,水果大盜國的青史又象徵性地向前翻了一頁!柳丁弟弟年紀雖小也不甘示弱,在萬聖節又即將到來的這光輝的十月,他以鬼臉跟鬼故事豐富了學務處水果三兄弟無奈又無聊的軍旅生命!

佔領酸梅砲台!!!!    萬聖節的軍旅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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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了一天的研習講稿,終於在晚上敗了兩隻小可愛~XD玩了好久~之後再陸續把照片擺上來~

KeroroGiro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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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d數獨

  前陣子才不經意地在某學姐MSN暱稱上看見「數獨」這兩個字,生活中卻好像一下子就四處充滿了「數獨」?!

  數獨,直排橫列各九格,並且由九個小九宮格組成。規則很簡單,每一排每一列都要分別填入1-9九個數字,不可重複;每個九宮格中也要填入1-9九個數字,同樣不可重複。

  查了查維京百科,裡頭說數獨是一種數學智力拼圖遊戲,它源起自18世紀末的瑞士,後來在美國發展,並在日本發揚光大。拼圖是九宮格(即3格寬×3格高)的正方形狀,每一格又細分為一個九宮格。在每一個小九宮格中,分別填上1至9的數字,讓整個大九宮格每一列、每一行的數字都不重複。數獨的雛型首先於1970年代由美國的一家數學邏輯遊戲雜誌發表,當時名為Number Place,現今流行的數獨於1984年由日本遊戲雜誌《パズル通信ニコリ》發表並得了現時的名稱。數獨本是「獨立的數字」的省略,因為每一個方格都填上一個個位數。數獨衝出日本成為英國當下的流行遊戲,多得曾任香港高等法院法官的高樂德(Wayne Gould)。2004年,他在日本旅行的時候,發現雜誌的這款遊戲,便帶回倫敦向《泰晤士報》推介並獲得接納;英國《每日郵報》也於三日後開始連載,使數獨在英國正式掀起熱潮,其他國家和地區受其影響也開始連載數獨。

  這個遊戲需要一點點腦力,一點點挑戰,但是真的很有趣。可以一邊遊戲,一邊訓練腦力。聰明的你也來試試看吧!圖片是小宣宣成功的紀錄XD,並檢附線上Sodoku:http://www.gamedesign.jp/flash/numplace/numplace.html,分難易兩版可選擇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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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是蘑菇MOGU提供的桌面,請見http://www.mogu.com.tw/

  吵架的時候你都怎麼做?火力全開反攻?靜靜等待對方冷靜?還是二話不說掛上電話?吵架之於男生,之於女生,似乎也截然不同。

  也許男生女生真的不同,身體結構不同,思考模式不同,放在心上的事情不同,問題處理方式也截然不同。也許這也跟性別一點都沒有關係,只是每個個體都有差異,有些個體頻率相近,可以冠上名目成為一種族群,有些則天差地遠、八竿子打不著,甚至被扣上「對立」的帽子,互相成為異己。

  男生女生如此,政黨派系如此,宗教分支跟社會階級也是如此。這個社會最欠缺的其實就是「體貼包容」四字,因為每個個體、每個族群共同生活在藍星,我們可以針對自己在某個議題或某個事件之中的感受與立場各自表述,但不代表我們有權利抹殺不同的想法,或者驅逐有著不同感受的個體與族群。

  Zygmunt Bauman曾經以放錯位置比喻,一雙鞋子穿在腳上或放在鞋櫃,看起來就是沒有爭議的日常生活用品;然而一旦這雙鞋被擺在晚餐飯桌上,它看起來就是骯髒令人倒盡胃口的東西。我們每個人總是習慣保護自己、捍衛自己的領土,其實跟街邊的狗狗在電線桿旁邊撒尿是一樣的道理。我們害怕不熟悉的人與物入侵、改變我們的環境,只是因為我們堅信自己的習慣與信仰乃至高無上的正確,而對不同的習慣與信仰心生恐懼,而我們稱之為「外來客」或「異教徒」,並不真正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一種錯誤,而是因為我們必須利用這種對立,來鞏固我們族群內部的穩固。

  我們自行訂定了某種秩序,我們心目中自有一幅「事情應當如此」的圖像;而當事情不如我們預期進行,我們便必須剷除違背我們心意的曖昧模糊,我們才能感到安心。

  扯的太亂又離得太遠,暫停吧!只是怎麼辦呢?也許吵架之後道個歉會是一種好的直接解決方法。也許能解決,也許不能解決,也許會開心一點,也許會更難受一點,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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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是很醜的,因為我的隨意拍拍。但是背後的情感卻很濃厚。涼鞋是在2001年暑假的美國買的,帶我去的人正是二哥和嘉展。嘉展也有一雙一模一樣的涼鞋。涼鞋厚底,樣式像塊木頭,藤式編織帶上粘著小白玫瑰數朵,穿脫方便又舒服。

  我還記得四年前在Davis的graduate ceremony上,我穿的就是這雙涼鞋,只不過正確說來,我穿的是嘉展同款式的鞋子。XD,因為我始終沒去mall裡置裝,最後的典禮全身上下的東西(紅色無袖的洋裝,藤編涼鞋,還有手上的棕色蝴蝶包包)都是從嘉展那兒借來的;一直到最後,嘉展不僅把洋裝送給我帶回台灣,還帶我去買了同款式的涼鞋。

  穿穿脫脫、走走爬爬,也過了四年;前一個月左右兩隻鞋面出現的小破洞越長越大,現在右鞋鞋底已經裂開一條大縫,隨時都有可能斷裂。但我還是捨不得丟,因為有太多的回憶跟情感,以至於他再怎麼髒黑,再怎麼歹損,我都難以切斷他跟2001暑假之間的那條絲線。可是終究,正因為他是一雙破到不能再破的鞋,總有一天我還是得割捨牽絆丟了他,因此,我只有拍下了他最醜惡的畫面,以作為一雙鞋、一段美好假期,以及無止盡友情的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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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視、訪視再訪視,在下乃組長、組員、工友兼撞鐘,苦命小教師是也!
教育局的大官們兒咱惹不起,威脅恐嚇利誘批鬥挑骨頭沒人比他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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