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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成員都對彼此的傳奇背景窮追猛打，而老庫洛在眾人眼中就是《古舟子詠》裡的老水手。他們口耳相傳，庫洛自短褲抖落的沙，比他們多數人踏過的泥土還多。這話自有道理。庫洛的生涯始於上海，是當地唯一英文報刊的倒茶小弟兼採訪主任。自此他報導過共產黨與蔣介石之爭、蔣介石與日本之爭、美國人與幾乎所有人之爭。在這無根之地，庫洛給了大家一種歷史感。他的談吐具三０年代真傳，在颱風天連最能吃苦的人都不敢領教。三０年代駐東方的外籍記者以澳洲人為大宗。基於某種原因，跟梵諦岡有關的術語常常掛在他們嘴邊。」
from John le Carre's The Hounourable Schoolboy.
真是怎麼看怎麼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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